恆星的恆心

候鳥型寫手/剪刀手
目前什麼墻頭很難說

【天国与地狱 | 日月】 五次人们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们 一次他们得到共识(3-4)

可以十分自豪的告诉大家,文章写完了!明天就把结局发了!

1.这里的望月太太(即彩子的妈妈)剧里没提及,纯粹是推测性质的原创人物

2.而陆的篇章爆字数了

—正文开始—


三、望月太太(案件六年后的某个早上)


望月太太一直都很想了解自家女儿在东京的生活,虽然比起了解,她更多的是担忧。毕竟女儿也不是青春少艾了,但却依然对成家的事儿没什么念想似的。虽然她没有一直强调,但也不是毫无疑虑的啊。某一天,望月太太真的再忍不住了,在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拨打了女儿的手提号码。

彼时在东京,这算是个半早不晚的10点,上班的人都该坐在办公室了,但却远远未到中午时段。是所有打工人半死不活赖在办公椅开始想该如何熬到中午的时间。彩子仍然在床上还没醒来,就被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吵醒。她是以趴着的姿态醒来的,当她一手抓住在床边小抽屉上跳个不停的手机时,听到了房门趟开的声音。

「喂...谁啊...」她用刚刚起床的嗓音,拖着懒音的问着,示意对面若果是传销电话就麻烦赶紧拉倒

她错估了情况

另一方面,望月太太听到属于自家闺女的手机被接通,本是满怀欢喜的直到对面传来的是一个刚起床的男人的声音望月太太过于震惊,家用的电话不小心从手中滑落,狠狠的砸在茶几上。被巨响惊吓到的望月清醒度到达4成「谁啊?」她又再问了一次

望月太太本以为彩子还是单身,已经准备好在这一通电话说服彩子选几个她挑好的小伙子过年去相亲,没想到女儿一声不响已经交到了男朋友,还直接同居了。都不跟妈妈说一声就同居了!平时叫她常打电话回来她也不听,这些倒好了有同居男朋友都不告诉妈妈了!望月太太简直想立刻拿着刀杀去东京。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彩子都不愿告诉自己?难道是有隐情的人吗,在这个时间点才起床,岂不是无业游民吗?她家闺女可是一个在东京工作的警察啊!怎么会搭上这样的货色?难道是在卧底吗?难道是被抓到把柄被迫待在他身边吗?

一时间母亲不知道应该对“彩子有男朋友”这件事还是“她的男朋友是无业游民”这件事做反应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何应付对方啊!要直接凶对面说"我是彩子的妈妈你是谁"吗?如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会令彩子有危险吗?

「那个...」结果过了这么久,望月太太才憋出这一句

彩子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家里打来的,才意识到是自己母亲打来。望月当然不知道自家母亲的的担忧,正当她准备说"妈你连我都不认得了吗",一只手盖住了她的嘴巴,同时有人跨开腿坐在了她的背上跨坐在她背上的人递给她一面镜子,她才发现不对劲

镜子反射了她的模样和她身后的事物,而她看到的是'自己'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趴在床上的'日高'

她看了一眼自己拿着手机,那只骨感分明的手,分明不是属于她的

结论是,她又和日高阳斗互换了身体。

她快速跟电话另一边说「稍等一会儿」就静音了自己的那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你怎么没有叫醒我!现在都几点了!」10点多,早过了她在警校的上班时间。「今天我没有什么行程,所以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跨坐在他背上的望月说,不是,是日高才对「警校的那边你今天不是回去上三点那节课就行了吗?我拜托八卷帮忙打卡了。」

对于这种时不时就互换身体的情况他们见怪不怪,但每一次都有点抓狂。

‘望月’伸手,‘日高’乖乖把手机交到他手上,就又倒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望月'接过手机,解除静音,开始跟望月的母亲聊天「妈妈?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从'日高'的身上下来,她回到房间外面小小的开放式厨房,继续处理两人份的早餐

母亲感觉过了一世纪之后终于听到自家闺女的声音,放下心头大石「哎哟彩子酱啊!你怎么交了男朋友都没有跟妈妈讲?他是谁啊,做什么工作的,平时都这么晚还不上班吗?」然后开始以问题炮轰自己女儿

「阳斗他是公司的社长,前几天刚刚忙完一个大计划,这几天都在休息。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待我很好,妈你不用担心。」日高之前完全没有预想过自己会需要应付这种情况,他绞尽脑汁的拼凑了几句女儿和母亲谈论男朋友时应说的话和语气。

望月听着日高披着自己的皮夸自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她不反对他说的事。

'日高'翻身下床准备梳洗,看到了在厨房帮她应付自家啰嗦母亲的对方,'望月'歪头把手机夹在与肩膀之间的空隙,一边煮着两人份的早餐,他只套着'自己'的白衬衣,若隐若现的看到底下穿着平日的运动内衣裤,凸显著她还算不错的身材。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冒出不正常的潮热,望月立刻加快脚步往厕所走去。

艹,不要再看了,对自己的身体心动已经够糟糕了,她发誓过死都不要打XX的,绝对的。望月一边冲着凉水,一边在脑海里打自己的大腿


当望月太太心满意足的挂线后,就欢天喜地的通知望月先生「孩子她爸啊,彩子酱说下次要带男朋友回来呢。」「啊是啊......?!?!?」



四、陆(案件九年后的某个周六晚上)


陆在出发回东京前拨打了他手机唯一剩下的,还在东京时的联络。忙音响了几下就被接通了

「是陆吗?是吗?」对面着急的问,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改变的毛躁的性格

「唔,彩子酱这么多年来还是没变呢。」

「你不也是好好的。怎么了?突然想我了?」

「就是有点想那家串烧店的烤鸡串烧了。星期六晚上有空吗?」

电话那头的彩子声音染上了细微的哭腔「有喔。」

「怎么了?哭了哦?」

「没有!就是有沙子进眼了。」陆听到后忍不住笑了,是彩子很久没听过,他爽朗的笑声

「那么,星期六见了」「嗯。」


好吧,陆的确没想到生活这么喜欢抓弄他们俩。当他看到远处一个男士跑向他时他并没有多想,但在他面前停下,然后拉下口罩小声的说「陆,是我。」陆有那么一秒钟想打电话问问命运女神「认真的吗?」

不过两个大男人去串烧居酒屋,看起来应该不会很诡异。在入座后彩子憋不住了,立刻问到:「你这些年来到底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报一下平安!我都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我很想你!」望月一向是个直白表达自己感受的人,不会考虑多年不见尴尬不尴尬的问题,然而这番话套在望月彩子身上还好,现在望月顶着日高的皮囊...陆感受到一道异样的目光,但他没有心思去找出来源,他要顶着多年来没感受过的超现实不适应感。

这是彩子酱是彩子酱是彩子酱,他努力催眠自己面前的是多年不见的彩子不要被这外表给欺骗。毕竟灵魂交换的事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他需要重新适应一下视觉对不上实质这件事。

陆清一清喉咙,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回避这个话题,开始交代他这些年来的生活

他在辗转之下到达了冲绳。他本是作为背包客到达那个地方的,在居住的民宿介绍下去了商店街的便当店打工,一边工作一边想想未来的方向。跑腿小陆本色再显,平时就乐于助人的他在商店街经常帮助其他商家,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干脆给钱便当店的老板涨他的工资,一来一往的和当地的人们打成一片。

陆很喜欢这个地方的人,喜欢在周末坐着小船到无人岛上自己一个人放空,喜欢夏天在民宿的后院和大家一起搞烧烤会,他渐渐喜欢上那里的生活了就这样住下来,也不错吧。于是他就住下来了。便当店的老板无儿无女,得知这个消息后干脆就把陆当是继承人训练起来了。

在某一天,他看到了民宿老板新购入的Co-earth清洁产品,突然想起很久没想起过的东京的人和事,想起师傅,想起交换灵魂的事,想起了望月。

当年自己的离去,除了在经历所有事情后决定去寻找一种人生方向以外,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他认为自己无法再插足在彩子和日高的生活里。他对着两个人的感情,难以三言两语解释。通俗的说,他对望月和日高都曾经抱有好感。对彩子是当然不用解释的,他在这个人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拯救了她乱糟糟的家和人生,尽管每天都被警告赶快离开,但仍然没有被这些表象上的傲娇所打击到,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轻易被日高所引诱...但对日高,他努力的沉淀再过滤后,发现自己对日高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发现到‘望月’违和的礼貌,和...充满女人味,到察觉这些伪装底下,那个脆弱的灵魂。陆发现自己对那个'望月'充满了莫名其妙的保护欲,他忍不住保护这个人远离所有令她迫不得已用'精神失常的杀人犯'最吓人的外壳示人的事物,虽然当时的彩子已经多番警告自己远离这个人,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回去那间小小的公寓,亮起灯等那个人回来,那是和等彩子回家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同时爱上两个人很糟糕吗?不,最糟糕的是那两个人注定属于彼此。陆十分清楚自己再待下去,他们三人将会纠缠不清且彼此折磨,甚至会发展成一段畸形的关系。日高和彩子之间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但是他可以结束自己与他们的故事,于是他毅然选择在这个合适的时间点退出这个剧本。

时过境迁,陆不禁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离开了这个故事,他想确认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完全准备去参与另一段故事。所以他才会在订了去东京的车票。

在陆详尽的把近况交代完后,轮到他问望月了。望月也交代了自己的生活,警校的教书生活,和日高再次见面之后一直被交换的事,还有她作为日高时的各种有趣事,她的生活甚至比陆的多姿多彩,目前的她相当于同时在过两个人生

「警校吗?不打算回去吗?搜一。」

「我现在觉得没什么所谓了,回不回去的事」望月看着啤酒中冒出的气泡「教育其他的人,让他们找到做警察的目的,协助他们找到真正的正义,也一样的令人满足。」她停顿了一下,把杯子里剩下的啤酒都倒进口里「不过过一阵子奥运会的时候会人手不足,大概很快会被调回前线。」

「原来如此,」陆灌了一口啤酒「那么...现在你和日高偶尔会交换?」陆的眼神扫了一下他身旁的‘日高’

「啊,这个...现在偶尔就会突然间被换,昨天早上醒来就是这样,」望月很苦恼的样子「啊!过这么久了还是觉得当男生真的有够烦啊。」望月泄气般趴在桌子上,表情十分委屈。

陆感受到更强烈的异样的目光,抬起头看做串烧的师傅,心想这么多年来还是同一个师傅怪不得串烧还是这么好吃

「那么,你们...结婚了吗?」陆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拿起桌上的啤酒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诶?」这个话题转变得有点快,望月一时间跟不上「不不不没有,」她也试图用酒杯挡住自己乍然而起的红晕「我们还没谈过这个问题。」

这吞吞吐吐的望月还真罕见,陆不自禁的笑了出声,被望月一巴掌呼在手臂上「你笑什么!」

陆忍不住,一边道歉一边还是憋不住笑意。两人像小孩一般,在串烧师傅诡异的目光中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时光。


在串烧店关门后他们去便利店买了些酒,站在天桥上边喝边聊,一直到天色泛白他们才依依不舍的道别,目送彩子登上星期日早上的第一班公交车,陆转身决定走回饭店。在微凉的早晨,他迎着风走,琢磨自己这一整夜的感受。他没有对彩子有所留恋,对日高就更加是了。如他所想,他看到日高身体里的彩子仿佛听到多年前的回忆带来的回响,熟悉又怀念。他经过时间的洗礼早就已经转变了,他和这个城市都有着一层薄薄的隔阂,已经退出了的自己和彩子无法回到以前的关系和生活里了。他并没有感到后悔之类的情绪,相反他觉得自己这是成功达到目的了。而日高和彩子的确像他预想的一样走在一起了,并且看起来很幸福。他现在可以担任一个哥哥,对不省心妹妹和妹夫,表达关心和担忧。即使无法完全回到以前亲密的室友时光,他也可以继续在远处祝福和守护着两个人。

妹妹和妹夫,这个称呼不错,陆自满的在晨光中,将自己的人生翻到下一页。


望月在家前的天桥抬头看,虽然天色已经大白,但还是看得出她和日高分享的小小公寓依然亮着灯

该不会...靠着日高身体腿长的优势,望月拔腿往家跑。开门的动作和她刚刚狂奔的气势不一样,轻柔又谨慎,她以最小的动静进门,在昏暗的门廊看,果不其然看到客厅还泛着暖黄的灯,再往前几步,就看见披着一条毛毯的'望月',腿缩到沙发上歪着头睡着了。望月忍不住走近他,在他的面前蹲下,开始细细的观察他的神态。在睡梦中的日高收起了平日强势的气势,此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虽然这是她的容貌,但她清楚底下的灵魂,是她的另外一半。

‘望月’突然闭着眼坐起,然后双臂精确无比的环上‘日高’的脖子

「欢迎回家。」‘望月’的声音带有刚睡醒的低哑

「对不起...我回来了。」‘日高’的声音充满歉意,他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

两人默契的再没有说话,阳光如同来自上天的祝福洒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只是在对方的身体里,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望月没有看到的地方,日高睁开眼,眼底却分明不是刚醒的清明。他在望月扭开门锁时已经醒了,他一开始只是好奇望月会怎么做。没想到对方没有打算悄悄搬他回床上或者躲起来的心思,而是一进门就找他的位置,然后...很可爱地盯着他的睡颜看。

算了吧,他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本打算稍微作弄惩罚一下彻夜不归的对方,不过望月的举动令他的气消了一大半。其他事情都晚些再说吧,现在他只想和伴侣享受珍贵的温存的时光。


—TBC—


关于妈妈:没错就是事后早晨(X)大约设想是交往一年左右 感觉日月的工作都不按公众假期放假+要应付交换灵魂+不知道怎样跟父母解释他们的故事, 而且这套也不是火曜日剧场 爸妈都不会突然杀过来儿女在城市的家 于是两人都还没跟父母说交往的事。


关于陆:他是剧里除了日月最重戏份的角色,最直接的和日月二人互动,所以我想多用点篇幅在他身上。

我是觉得他一定有喜欢过彩子,但在望月身体里的日高,拿不准是喜欢还是一种保护欲。陆对于身边的人会产生保护欲,所以在最终集藏起过SD卡试图保护彩子远离这件案。他会选择继续和日高一起住,除了希望协助彩子,也可能是察觉到日高的脆弱和身上的沉重负担吧。毕竟在警视厅斗智斗力,回到勉强也算是休息的地方,偶尔漏出破绽被陆察觉不意外。作为(可能是)整个剧集第一个发现日高的真面目的人,也许有一点责任感认为自己需要保护对方(加上彩子的外貌可能有一点移情存在)

编剧在陆的退场上处理得很好,但这样当然会有点心结(无论陆还是作者我),我很喜欢陆,把他带回来算得上是我的私心吧XD安排他在这么多年后回去见见望月,以后作为一个不多见面但在远方默默祝福他们的哥哥。

以及最后日高是吃醋了 :)

明天结局,是伟大的红娘以及众人最后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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